简介:严恪吓了一跳停步问他怎么了闻灼却不回答只是小声哽咽着摇了摇头伸手拭去掉在他颈侧的眼泪严恪隐约明白了闻灼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在滁州又无亲近之人陪着心里应当很是郁闷难受偏他从来就是懂事要强的性子面上丝毫不露人前仍是明朗的模样不肯叫家人担心他并未继续说下去但严恪已听出他话里更多的是无措而非对闻陶的抱怨想来他心中一直有未能解开的郁结严恪思忖后劝道不如找个时机当面去与阿陶谈一谈把想说的都说出来你们是亲兄弟本就不该有什么隔阂这回特等座跟一等座的位置都是够的但是慕少凌就是没有用以前那种办法而是把念穆安排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