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這場敵我雙方都沒有大肆宣揚的戰役其實是涼莽開戰以來最為驚心動魄的一場雖然各自戰損相對不多但是只要褚祿山八千騎沒能成功既保存己方兵力又不給董家騎軍快速突入流州的機會否則哪怕褚祿山用八千人全軍戰死的巨大代價拼掉了董家兩萬騎軍只要給其餘一萬人滲透到流州一旦跟柳珪大軍和拓拔菩薩的親軍匯合流州就等於沒了涼州西邊大門外只能眼睜睜任由北莽後續騎軍肆意馳騁別說我們北涼那座新城建不起來有了足夠運兵屯兵用兵的北莽可以一鼓作氣對懷陽關展開攻勢彭鶴冷笑道「嚴烏龜這還不是為了避嫌咱們扳手指頭算一算老一輩的姚大家年輕一輩的陳望和孫寅哪個不是在廟堂上最頂尖的讀書人便是那個以禮部侍郎同樣擔任副總裁官的晉蘭亭一樣是從我們北涼出去的說不定這次減少北涼會試名額就是嚴傑溪和晉蘭亭這一老一小兩個東西碰頭躲著合計出來的陰險勾當」徐鳳年跟隨老人的視線望向街上的燈火通明默不作聲老人收回視線猛然一拍桌子「老哥我就是個江湖莽夫沙場事不想管也管不著徐老弟咱們算是自家人了說句難聽話你別往心裡去這一路走來對你們北涼那個什麼魚龍幫真是瞧不上什麼十大幫派之一蛇鼠一窩我就不明白了就像那南疆龍宮只是燕敕王給那納蘭右慈的一座庭院罷了這魚龍幫之於清涼山又好到哪裡去了無非就是那姓徐的年輕藩王第二座聽潮湖嘿兩三萬幫眾跟清涼山飼養的那萬尾鯉魚有啥區別當然了江南道上的笳鼓台也一個德行據說是上柱國庾劍康嫡長孫搗鼓出來的玩意兒天曉得那個瞧著挺不食人間煙火的柳渾閑是不是某位大宦官子弟的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