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教樞處里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梅里砂每天閉著眼睛半躺在滿是梅花的房間里,彷彿在睡覺,但辛教士已經有數次清楚地聽見老人家略帶悔意的喃喃自語是不是我們把他逼的太急了些」第二日清晨五時,陳長生準時醒來,到灶房裡煮了一大鍋粥,吃了兩碗,卻沒有去觀碑,而是拿出了荀梅的筆記,借著晨光開始閱讀,右手則是拿著筆,在紙上不停地寫寫畫畫,卻不知道是在寫些什麼,反正不是文字只是瞬間,陳長生的衣衫已然全部被汗水打濕他定了定神,繼續抬步行走,好在第二步落下時,再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不像先前那樣,彷彿置身於慘烈的戰場之中這種說法應該是在八百年前後出現的,這意味著什麼站在燃燒的草甸里,他沒有猶豫太長時間,抬步向那座碑廬走去,一路破開野草,就像是蹈火而行,又像是漁舟劃開了萬道鱗光的河面.